谢姝缓缓点了点头,放下心来。
她终究还是想救他的,无论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
谢姝说是要走,然而却又拖在家中拖了快小半个月。
她现在是京中有头有脸的女子,正值哥哥‘新丧’,前来慰问的人很多,总不能每次都推真真出去,自从那件事过去之后,赵宛如恢复了自由身,住进了谢府,包括偶尔要替她出面的真真,谢府又多了两个女眷。
不过这段时间谢姝倒是觉得诧异,上门看望的有,倒是再也没有人上门提亲事一事了,就连之前经常到府上做客的成尚书也有一阵儿没见了,她觉得清静了许多,却又有些想不明白,长歌县主加上勇毅伯爵府这个高枝怎么可能没人攀了?
直到有一日,她在自己的屋子正做着出行的计划,却被侍卫叫到了前厅。
她带上了面纱,疑惑的跟着出去。
脸上的面纱倒是无妨,这段时间长歌县主悲伤过度,加上一直身体就不好,脸上生了些红疹,之前真真已经露过脸了,所以也不再有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