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兄正要跟你商量这事。”褚义说着将大雁放在刚围好的篱笆内,拍了拍身上的灰,就领着弟弟回了两人的屋子。
褚义从炕柜里层拿出了个藏蓝色的荷包,将里面的银钱铜板一股脑儿地倒在了炕上!
“阿爹走时是给咱们留了些银钱的,只是这事你记得别说出去了,这些年也没有什么大的花销,再加上今日卖大雁得的一两,现在一共是十两三百七十二文。”
褚礼不知他阿兄说这些是要做什么,只是有些奇怪:“阿兄,大雁不是在院子里吗?”
“你褚平堂兄厉害,今儿个抓了两对,便卖了一对。”
说着把怀里那一两也拿出来,放在了一起,随后又道:“阿兄想同你商量,从这里拿出四两做聘金,剩下的给你留着念书用,可好?”
褚礼摇摇头,把炕上的钱全都推到了褚义身边:“阿兄都拿去,我不去学堂了!”
“村里学堂一年只需交三百文铜钱,哪需要你辍学给阿兄娶亲!”
大乾朝推崇文人墨客,科考文选之风盛行,只要不是家里揭不开锅的,大多都会送男孩子去识字读书!
全国上下学府、私塾到处都是,他们靠山村给孩子们启蒙的学堂就开了三处之多!
眼下褚礼还只是开蒙的阶段,并不费钱,真正念书费钱的,是像褚家长孙褚仁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