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奇也明白这一点,因此并没在意。
祁鹤安又道,“去把禁军今日不值班的都叫过来,本侯既当了这指挥使,总要见见兄弟们的。”
王奇神色为难,“大人,只怕不行,今日除了属下,其他同僚都有要事在……”
话还没说完,脖子上已横上一条有力的手臂。
宿辰笑嘻嘻的打断他,“既有要事,我们侯爷新官上任更要在场了,也算累积些经验,这位兄弟,快带我们去帮帮忙。”
他话说得客客气气,可勾着王奇脖子的手臂力道可不小。
王奇觉得自己但凡敢说个不字,恐怕脑袋就得搬个家了。
还是小命要紧,他连忙改口道,“是,大人这边请。”
桎梏住他的力道随即散去,他擦了擦额头上沁出的汗。
一边带路一边暗道这新来的指挥使果然不容小觑,以后怕是要被夹在中间做人了。
走过拐角,一片校场进入视线。
上百个禁军围在一起,大声嚷嚷着什么,情绪高涨。
借着身高优势,祁鹤安远远地便看清,那群人围着的是个擂台。
擂台上两个赤膊壮汉正在你来我往地过招。
很快,有一人逐渐落于下风,被一脚绊倒,猛地摔在地上后失去了还手能力。
可对面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扑上来后拳拳到肉地打。
而围观的禁军里,也分为两派,一派正在为打人者呐喊加油,另一派则铁青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