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领着太医到了宋府,却瞧见自家老爹与赵氏大吵一架。
那赵氏歪在榻上,原本两颊蜡黄,那颧骨却因为愤怒染上了一片不正常的潮红,她气呼呼地骂道:“我劝你死了这条心!若是想要那小贱人进府,除非我死了!”
“你、你——不可理喻!蛮不讲理!”
宋恪松一甩袖子,气呼呼地走了。
就连丹娘迎面行礼,他都只是潦草地应了一声,快步离去。
这是……怎么了?
丹娘内心的八卦之魂再也忍不住,熊熊燃烧。
进了里屋,却发现慧娘也在。
原来赵氏是真的病了。
而且还病得不轻。
若非这般,也不会去请丹娘出面找太医来瞧瞧。
太医为赵氏把脉问诊,也说了一箩筐丹娘听不太懂的话,大概意思就是赵氏的病不算严重,还未伤及根本,需要控制情绪,不可过分生气,须得好好卧床调养才是。
不过……丹娘扫了一眼赵氏那愤然的模样,觉得太医这话说了等于白说,以她对赵氏的了解,这位娘家太太多半不会照做。
所以,她垂下眼睑,给太医使了个眼色。
到底是在宫中服务的职业人员,太医当即就明白了丹娘的意思,很快将话锋一转,叮嘱赵氏说,若是她再这般不懂节制,不顾调养,怕是离阎罗殿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