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不听使唤似的又开始回忆那两张照片,她闭了闭眼,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把手机从地毯上捡起。
可能是刚刚两番摔砸,钢化膜的边缘已有磕碰,手指摩挲着磕碰的部位,用指纹解了锁。
那条短信来自当地的陌生号码,她尝试打电话回去,却是空号。
仿佛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戏,谁会把厉寒辞与其他女人的床照发给她呢?
这个人肯定对他们俩很熟悉,而且迫切想要离间他们的感情;其次,他可能已经知道他们的动向了,连发短信的时机都恰恰在争吵之后。
她低下头,耳边短发垂在眼前,抬手摸了摸,嗅了嗅味道。
可能是去了餐厅,又跑了遍医院,身上的味道不是很好闻。
想着待会还要出门找人,便放下了手机进浴室洗澡。
与此同时的希恩酒店里,宿醉的男人从噩梦中惊醒,对着天花板大喊了一声。
“晚晚!”
梦里的她选择了和里奥在一起,连孩子们都不愿意搭理他,想要新的后爸,那一场婚礼宴席,他坐在了第一排,亲眼见着婚戒套进她的无名指。
胸膛剧烈起伏,他后怕地盯着天花板,庆幸这一切都是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