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所有人离开了，白景业缓缓仰头，望着天花板上垂挂下来的奢华灯饰，眼神有那么一瞬的恍然，仿佛听到一个从心底响起的声音，在询问他如今所坚持的是否就是他最初想要得到的？
“什么是正义，什么是罪恶……你真的明白吗？”
白景业浑浑噩噩地跌坐在沙发上，脑海里的声音还在继续。
“每一个人心底都有欲望，你的是什么？成为他的传声者，从此失去自我吗？”
断断续续的质问话语，源源不断的涌入耳中，猛地，他的视线变得清明起来，神情凛然地环顾四周：“你是谁？”
话落，他立刻调出自己的ONLINE，对其进行分析。
居然能在他的“意识”里说话，说明他的系统已经被人入侵。
之前林格在重重安全防范的实验室里被入侵的时候他就知道对方的技术很强，只是没料到自己的系统也会出现漏洞，被对方有机可乘。
那些质问的话，确实撩拨了他的心绪，对BOSS的所作所为，他确实有部分不认同，可既然他已经选择了效忠，那么，便要做到绝对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