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历却是不知道,瞿式耜还就是打算把赵铭道调走,让沐天波回云南与西营相互牵制,彻底平定全滇,而且瞿式耜相信,被赵铭道摆了一道的王应雄,纵然还朝,也会支持,没想到话还没说呢,皇帝就先给否了,日后倒是不好再说了。
瞿式耜眼见皇帝有了主意,不好再违逆,想了想,决定先退一步,说道:“陛下,微臣以为,兹事体大,赵铭道如何,微臣不知其心,陛下亦不知其心,唯有王应雄王大人,对云南对赵铭道了解,是忠是奸,能用不用,还是以王大人的意见为好,因此,微臣以为,待王大人回桂林,再行议定如何?”
“可王大人为沐天波所伤,轻易不能移动,依瞿先生所言,王大人一日不还朝,云南就得一日不得安靖么,如此枉顾民情,百姓如何看,朝臣如何看,是皇爷不爱民如子,还是你瞿大人不体恤下情?”见永历有些犹豫,庞天寿直言说道。
“你.........!庞公公,内监不要干政!”瞿式耜冷声说道。
庞天寿昂然说道:“瞿先生,咱家是皇爷的家奴,朝政是不敢干涉的,可您的做法却是有损皇爷圣名,有辱皇室,君辱尚且臣死,皇爷受辱受屈受骂,咱家这个当奴才可是万万看不下去,今日若算干政,咱家也是要说,这是当奴才的本分!纵然是死,也不能害了皇爷的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