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柠檬水之死。”
“那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无论如何,后来谈话终止,那两个人走了,只剩下她坐在椅子上,感到胆战心寒。从那时候开始,她就一直心烦意乱。”
谢顿思量了一下铎丝的叙述,然后说:“我问你,亲爱的,从一个小孩子的梦境,我们能导出什么重要结论?”
“我们可以先问问自己,哈里,那究竟是不是一场梦。”
“你是什么意思?”
“婉达并没有一口咬定那是梦境。她说她‘一定是睡着了’,那是她自己的话。她不是说她睡着了,而是说她一定是睡着了。”
“你从这点推论出什么来?”
“她也许是陷入半睡半醒的假寐,而在那种状态中,她听到两个人在交谈——两个真人,不是梦中的人。”
“两个真人?在谈论用柠檬水把我杀掉?”
“是的,差不多就是这样。”
“铎丝,”谢顿激昂地说,“我知道你永远能为我预见危险,但这次却太过分了。为什么会有人想要杀我?”
“以前就有人试过两次。”
“的确没错,但是想想客观的情况。第一次,是克里昂刚任命我当首相。那自然打破了宫廷中井然有序的阶级,一定有很多人把我恨透了,而其中几位认为只要除掉我,就有可能解决这个问题。至于第二次,则是九九派试图攫取政权,他们认为我碍了他们的事,再加上纳马提被复仇的怒火迷了心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