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在德文版中,这个句子如下:“如果我们再一次像我们对超我所描绘的那样来考虑超我的起源,我们会发现它是两个特别重要的生物学因素的结果:即童年的无助和依赖在男人身上的长期持续,他有俄狄浦斯情结——我们把这个俄狄浦斯情结上溯到潜伏期前力比多的发展的中断,一直到男人性生活的两性起源。”前面稍许不同的译文由于弗洛伊德的明确指示收入了1927年的英译本。由于某种理由,这个修正并未在稍后一些的德文版中出现。
[43] 这个观点是由费伦采提出的(1913)。在《抑制、症状和焦虑》(《标准版全集》,第20卷,155页,1926)的第十章将近末尾的地方,弗洛伊德好像更明确地接受了它。
[44] 因此,超我没有包括在172页的图中。不过,在《引论新讲》(1933)第31章的图中却给它一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