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查无此人”，但是侦查员认为，吴思源这个人肯定是存在的，只是“吴思源”这三个字可能是化名，而且化名的方式不是谐音，具体吴思源的本名是什么，侦查人员还无法判断。
不知道真名，不知道住址，不知道人长得什么样，侦查工作根本无法进行。就这样，对吴思源的调查工作陷入了僵局。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案件侦破却毫无进展。就在这时，又一个转机出现了。
1950 年 1 月的一天，公安部再次给上海市公安局发来一份通报：匪保密局吴思源之经费，人民币 775 万元，以汪洋名义，由香港金城银行汇沪林森中路施家瑞收。
看完这份通报，杨帆非常兴奋，虽然汇款的收款人不是吴思源，而是一个叫“施家瑞”的人，但杨帆相信这个施家瑞和吴思源一定有很大的关系。只要找到施家瑞，顺藤摸瓜找到吴思源就容易了。
03. 一个奇怪的瓷器店
从 1 月 10 日开始，侦查员开始着手调查吴思源的这笔巨额汇款。如果在今天，公安人员查汇款只要直奔银行或者邮局就行了，非常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