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王宇寒期待的眼神，程依依迟疑地问她。
“特意买给我的？”
“嗯，尝尝看？”
光看卖相都知道味道不会差，再说，她公司楼下的甜品怎样，她会不清楚质量吗？
默默吐槽归吐槽，但为了场面不难看，她意思性地尝了小口，然后按部就班、行云流水地背出那套场面夸奖说辞。
像是被程依依一本正经的点评逗笑，王宇寒轻笑出声，她手半掩嘴巴，笑得双肩发颤。
看得出来，是在很努力憋笑了。
程依依被笑得一头雾水，她从桌上放着的纸盒里抽了张纸巾，小心试探地沾了沾嘴巴。
奶油糊脸上了？还是口红掉了？
摸索着擦了擦嘴巴周边，程依依才问。
“是我哪里说的不对吗？”
王宇寒憋着笑摇摇头。
“你和他真的很像。”
“……”
“抱歉，我又提起他了。”王宇寒懊恼地扶额，看起来似乎的确很后悔。
“没事的，不过蛋糕是真的好吃，我的同事们也很喜欢。”
“啊……”
那双充满魅力的眼睛逐渐睁大，“是啊，我忘了这是你公司楼下，相比我，你对这家店更熟悉。哈哈，我啊，真的是年纪大了，记性也不好使了。本来想着用甜甜的蛋糕贿赂你，想和你交朋友来着，但是看起来，”她自嘲地笑笑，“好像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