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石握紧拳头,他没想到陈氏会当着大家的面把此事说出来。
外室子严奇尘眉头紧皱,他好不容易哄骗严泽吃了五散,结果临门一脚被人端了?!
“不,一定是搞错了,定是母亲搞错了。”柴穗心中咯噔了一下,严奇尘不能是假的,否则她就完了,这辈子都完了。
“怎么会是假的呢?人证物证俱在,请各位族老过目。”陈氏心痛不已。
族老围坐一团细细看了起来,国公府不能绝嗣,但也不能乱了血脉。
“母亲,可是为了替泽哥报仇,才如此诋毁儿子。”
严奇尘手心冒汗,当年他还小,是陈氏告诉他,他是徐国公的儿子,并且允诺,日后会接他回府。
“区区养子,我又何至于此,只是不忍乱了国公府的血脉。”陈氏低头啜泣,仿佛是真的在反思过错。
卖身契、账单、连同妓院的房客都记录的清清楚楚,就算严奇尘真的是刘青青的孩子,也不能保证就是严石的血脉。
陈氏身后的证人,一群婆子老爷们开始喋喋不休……
严石面无血色,他真的要绝后了?
日落西山,严奇尘被关进了柴房。
柴穗苦苦哀求:“锦儿,你救救我,这个孩子我可以不要,那些事都是你哥让我去做的,并非我的本意。”
严锦握住她的手悄悄道:“听话,晚上我来救你。”话暖暖的,眼底却尽显凉薄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