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殿下,似乎你在朝廷并无官职吧?”
“是。”
“那你问这些做什么?不怕圣上怪你妄议政事?”
“政事?你一个校尉,有什么政事不能让人议了?不怕我告到圣上那边,把你查个底儿掉么?你查得起么?”
白溪山猛地抬眼,清明如星的眼眸顿时变得黑沉沉:“皇殿下,有胆识是好事,光有胆没有识,却是要命的。”
“何来此说?”
宣六遥毫不退让地看着他。
俩人身量已是差不太多,白溪山略略高出些许,咬牙间他的颌线却冷硬起来:“皇殿下,不该你管的事就别管,这才是保住你千年富贵的要诀。”
却是打死也不肯说了。
宣六遥慢慢往后坐去,直至靠到椅背,才长吁一口气,幽幽说道:“眼下有个天大的事,我不想管,也得管。你不想理,也得理。”
“何事?”
“我欲跟你交底,你却连个面也不肯跟我揭......”
“若想套我话,皇殿下就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