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后半句,吴朱的脸色,也一时变得焦急起来。
“凌师,此人是谁,竟如此重要?”
“莫问了。”凌苏揉着额头,“我需立即想法子,先把他救出来。”
“北渝现在,不是在和沙戎人打仗吗?听人讲,都已经叩关了。”
凌苏没答话,只觉得越发烦躁。那位该死的沙戎王,乍看是做大事的人,才刚入中原,便陷入泥潭了。
他可不想大事还没开始,便被扼杀在襁褓。
“大王,我似是见到,合州里有贩珠的官商。”
“确是,大概两千人的商舵,采珠再挑选之后,会护送到内城与河北一带。那边的富人,最喜奢侈之物。”
“我需去北面一趟,便扮作护珠的合州护军。”凌苏叹着气,“原先还想晚些的,但现在事情十分火急。再者,顺路再去看看壶州的故人。”
吴朱听着,一时皱住眉头。
“凌师去了,我合州该如何。”
“按兵不动。至于那位李柳,你也莫要招惹,等我回了再说。”
“凌师,到底是谁?让你如此慌张。”吴朱终归不傻,忍不住又追问了句。
这一次,凌苏没有打算继续隐瞒。毕竟,作为参与的合州王,迟早要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