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我,还有我手里的手机,仿佛这一刻,就是她一直梦寐以求的等待一般。
她就这样,在我的对面,落落大方地坐下,手里握着的也是那一则新闻,她低头仔细地看着照片上模糊而美丽的尔雅,抬头,对着我笑笑,说,比你还年轻。
我看着她,然后又看了看手机,笑笑,我先生旗下的艺人。前段时间,我们一起去探过班。
她微微一怔,为我的冷静,似乎她觉得我应该手足无措哭疯在这咖啡厅一般。但随即,她笑笑,说,做程太太,你还是挺有天赋的。
我笑笑,他厚爱而已。
她的脸又一怔。
我随手戳了颜泽的号码,颜泽走进来,看到宁信时,他也略怔,然后,说,太太,有什么吩咐。
我看着宁信,笑笑,抬头对颜泽说,回家。
颜泽说,是,太太。
我缓缓地起身,看了看宁信,走出两步,勾首,回头,说,要不,顺路送你?
她看着我,像是猎人盯着一个有趣的猎物一般,笑笑,说,不了。谢谢。
没有硝烟的战场。她知道我所炫耀,我知道她的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