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随从摇头,说着,又道:“可老太爷不是说了,这位是极为重要的贵客,不可轻易得罪的,咱们这样搞了一出,是不是会树敌?若是老太爷晓得了……”
曾啸天朝外走,“晓得了又如何?父亲如今年岁大了,越发怕事,一个小小的王世子还不够我看的。”
他笃定叶知夏就在这里,“他们要藏就许他藏,不必多言看,等着入夜。”他以手做刀朝下狠狠一顿,露出杀意,“一个不留,直接放火斩草除根。”
跟着的人吓得瞠目,“放火?”
曾啸天重重点头:“父亲重视,说明这个李澹薇知道的太多,既如此,比起去谈什么闭嘴不闭嘴的,不若让他说不出话,我可不喜欢在头上悬着刀。”
“那可是王世子,他夫人可是镇国公府掌上明珠……”
“世子又如何?”曾啸天冷哼,“沈玉安那小子也一锅端了,反正我都把这天捅出个窟窿来了,我还怕什么,父亲年岁大了优柔寡断起来,曾家日后是谁的曾家,你们心中都有数些。”
“啊,沈世子就不必了吧,他是走错了来我们这里问路被抓的。”
“那小子背后靠着雍州漕运,好不容易落到我手中,这是老天爷送我的天大机会,不杀留着过年给你做年货?”
跟随的人拱手应诺。
曾啸天回头望了眼。
管你是谁,都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