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下抓住我,而我呢,甚至没有企图反抗,当时我完全蒙了头,想要说话,张着嘴也只是断断续续地哼叫几声。
“我看见海关人员和宪警纷纷用手指我;我低头一看自己,发现满身血污。先前我感到从楼梯板缝落到我身上的热雨,原来是那个卡尔孔特女人的血。
“我抬手指了指刚才藏身之处。
“‘他是什么意思?’一名宪警问道。
“一名海关人员过去瞧了瞧。
“‘他想说他是从那里钻进来的。’海关人员回答。
“他指的那个洞,的确是我刚才钻出来的地点。
“我这才恍然大悟,他们把我看成了凶手。于是,我又恢复了话语,又恢复了力量,立刻挣脱揪住我的那两个人的手,大声喊道:‘不是我!不是我!’
“两名宪警用卡宾枪顶住我的面颊。
“‘你再敢动一动,就一枪崩了你。’他们说道。
“‘可是,我反复对你们说,不是我干的!’
“‘你这小瞎话,等到了尼姆对法官讲去吧,’他们回答,‘还是乖乖跟我们走吧;如果我们要劝你一句的话,也就是别反抗。’
“我丝毫也没打算反抗,早就惊呆吓傻了。他们把我的双手铐上,拴到一匹马的尾巴上,押往尼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