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调换了司机赵刚的岗位,安排他到工厂的后勤部门,并给了一笔钱让他转给讨债公司:“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我就是倾家荡产,也决不允许跟这类公司打交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包利华专程跑到北京,向管彪和陈晓成诉苦说:“你们给我介绍的是什么朋友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老梁这个人为什么要躲着我?他把你们坑了,也把我坑了。这么多钱,换成零钱倒进河里,还能听个响。这个老梁是不是一个骗子?如果是骗子,我们也算混得有头有脸的人,怎么会被一个假释犯给骗了呢?以后我们这脸往哪儿放?”
管彪听了心里也没底,最近被上面的主管单位追查得紧,日子过得不爽。听到包利华如此一说,他感觉不妙,但嘴上还是宽慰他:“你放心,钱是我放给你的,我不会不管的。金紫稀土是个大企业,块头不小,不会沦落到欠钱不还的地步,至少他们还可以到银行担保抵押,所以放心吧。我也去做做工作。”
包利华心里不爽:“我怎么不担心?钱是你放给我的,但却是拿我们纽夏保险的股份质押的,太监自然不急,皇帝得急啊,那是我白花花的银子啊!”
包利华说:“我越发不理解了,现在是信息化社会,都21世纪了,不是20世纪八九十年代,都改革开放30多年了,怎么还有老梁这号人存在?视契约为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