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音随口道:“他是个死人。”
……
说得太快没管住嘴,她急忙改口:“他啊,不算个好人,但也曾对我不错。”
白镜点了点头,视线瞥见路边的酒铺,他道:“你在此等一下。”
凌音点了点头,站在原地四处闲看着,两个人影闯入她的视线,她定睛一瞧,竟是那绿衣女子和她的丈夫,二人有说有笑从她前方不远处走过。
“看什么呢?”
白镜提了两壶酒回来。
“没什么。”看着他手里的酒,凌音转移话题,“你一个人喝得下这么多吗?”
他晃了晃手里的酒:“这是梅州特有的果酒,权当今日你陪我去画楼的谢礼。”
凌音挑了挑眉,已经拒绝他一回,这回她没有拒绝。
白镜将她送回客栈便不见了踪影,凌音唤人备了热水,坐在浴桶里边泡澡边品着白镜送她的酒。
果酒入口甘甜,她不禁多喝了几杯。
美酒在手,温水相绕,当真舒服,她舒适地闭上了眼。
不一会儿,她的眼睛又倏地睁开,今夜碰见绿衣女子和她丈夫的事,她总觉着有点不对劲,还是去和萧容尘说一声比较好。
如是想着,她蹭地站了起来,身上带起的水花溅了一地,随即脑袋一阵眩晕,连地板也开始旋转,她使劲摇了摇头,明明是果酒,后劲也忒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