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也在调查阎王殿么？
蒲芳草的怀疑刚开始浮现，兰泽便直接道出了当时的真相：“我在那位老者的身上，闻到蛊虫的味道。”
说着，他眼睑微垂：“蛊虫伴随我多年，也不是全然坏处。”
就比如说，若是眼下有人被下了蛊，他只靠鼻子便可以分辨得出。
“那你为何不告诉我？”蒲芳草相信他的话，她又问道：“所以，那日老者端来的茶水也是有问题的，对不对？”
不然，她还真想不出，兰泽主动给她倒茶的理由。
兰泽点了点头，他的眼睫颤动，没有再开口。
他也在想，他当时为何没有直接告诉蒲芳草呢？
大概是因为他还是把蒲芳草当成了温室娇养的花，想护住她眼里的纯白，毕竟，在他当时看来，只要他跟过去，将问题解决掉就好了，可惜，他没想到会出这么大的差错，差点让他们直接命丧黄泉。
“我的问题。”兰泽直言道，“抱歉。”
蒲芳草没有回应，毕竟，她没有接受歉意的资格。
她虽然这么问兰泽，可她又何尝不是在这么做。
若是她提前和兰泽知会一声，恐怕眼下，阎王殿已经被一网打尽了，她也不至于每天都活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