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担心昨晚的事,便趁然然向村民打探的时候开始套他话。
“司徒医生,这种野外工作你不太习惯吧,毕竟你们医生都在医院呆惯了。”
他说:“回国之前我曾是无国界医生,野外工作对我来说并不困难。”
“哦……呵呵!”我尴尬一笑,立刻又问:“冒昧问一句,你眼镜的度数高不高啊?”
他突然转过头来看向我,眼神透露出犀利的目光,然后歪着脑袋,似笑非笑地问我:“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急忙说:“我只是好奇而已,不知道你是不是装酷戴着玩玩的。”
“哼!你可以直接问我有没有看到昨晚的事。”
“你!”我吓了一跳,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
我慌张地看了看一旁的然然,此刻她仍旧在专心致志地向当地老人询问蛊毒的事情,便转身将司徒卓拉到一旁,然后小声问:“你……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他冷冷一笑,然后看着我说:“你猜!”
我咬牙切齿,心中怒道:“司徒卓——你这个该死的混蛋!”
却见他说完便潇洒地转身离去,我回头看了看他,心想反正他之前在高天面前也没说,既然他暂时不提此事,我便看看他要搞什么鬼。
苗寨的人一听说我们要打听蛊毒的事,就都变得隐晦起来,几位穿着苗族服饰的老者冷漠地看着我们,歪着脑袋,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水烟筒,然后问:“年轻人,你们为什么要打探蛊毒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