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以下是1983年4月福柯在伯克利所作的一系列讲座的结果,这些讲座由H.Dreyfus和P.Rabinow主持。虽然我们保留着访谈的形式,但内容却是进行了修订的。福柯很慷慨地允许访谈者以最初的形式发表它们。由于这是口头访谈和自由讨论的结果,因而缺乏福柯文字作品中那样的精确和学术化。——英文版注
[2] 福柯这篇访谈录的法文本有两种,其间有内容和文字上的差异。我先以一个版本译出,然后把另一版本的不同之处译出,并放入方括号之中。
[3] 同上。
[4] 范·高罗佩:《中国古代的性生活》,Louis évrard译,巴黎,伽利玛出版社,1971。
《作为自由实践的自我关怀的伦理学》(1984)
问:首先我们想知道您现在关注的东西是什么?我们追踪了您思想最近的发展,特别是您在1981—1982年的法兰西学院讲座中关于主体解释学的思想。我们想知道您现在的哲学活动是否仍然由真理和主体性这两极规定着?
答:实际上,这也是我自己的问题,尽管我是以多少有些不同的方式来提出这一问题的。我试图知道人类主体是如何进入到真理的游戏之中的,而不管这种真理游戏是具有科学的形式,或是来源于科学的模式,或是人们在控制实践或机构之中可能遇到的。这是我的《词与物》的主题。在其中我试图找到在科学的话语中,人类主体如何会把自己定义为言说的、生存的、工作的个体。正是在法兰西学院的讲座中,我使这种或然域从其普遍性中显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