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说过，有你这个学生，是他这一生最大的错误。”赵安雅说话的同时朝方源使了个颜色。
宁露出现在这里，就说明上帝之矛已经抢先找到了这个上帝之矛小头目。
很可能已经下手干掉。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一趟就白来了。
方源只能寄希望于上帝之矛的人还没来得及下杀手，毕竟这里是游轮，就算要动手，也要找一个没人的地方。
因此，方源立即转身去寻找那个叫做利亚姆的上帝之矛小头目。
第368章 战神的两代学生（五更）
“越是喜爱的东西，失去的时候才越痛苦。”宁露悠悠叹道。
“你指的是老师失去你，还是你失去那个魔鬼？”赵安雅目光如刀拧着宁露的眼睛，想要从她的神情中看出点什么。
两个人都是红龙的学生，不过年纪相差比较大。
“那种痛苦你不会懂。”
宁露摇了摇头，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就像这咖啡一样。”
“我就想不明白了，一个死了无数次的魔鬼，对你来说，难道就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