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的语气之外,似乎还饱含着其他未知的情绪。
时菲有些恍惚,没有细细去听,这段话早已让她的心都撕裂了。
她转过身,却是没有抬头,电梯门在她面前缓缓关上,如果她这时候抬头,会看见男人脸上沉痛、甚至心痛的表情。
但她没有,从头至尾都没有再瞧他一眼……
时菲离开了酒店,乘计程车去了机场,她买了最早去索伊斯的机票。
因为直飞的机票不多,而且很多都预定完了,最早的一班也到了下午四点。
从上午到下午,整整六七个小时,她却能独自一人坐在咖啡厅里,除了喝咖啡,几乎没有其他动作,脸上更没有半分表情。
犹如行尸走肉,引来很多人的侧目。
四点,飞机准时起飞,回到索伊斯时,已经快天亮。
时菲大半夜回来,一回到房间就大哭,哭声非常大,管家原本不打算惊动老爷夫人与时赫夫妇,可小姐这样伤心,令他手足无措,只能去禀报。
时震天与朱莉莉其实在管家禀报前已经听到了哭声,他们的卧室离得近,匆匆赶过来后,隔着一道门听得更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