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是被你喊过来的，你说你生病了，现在很难受，所以我才会过来的。”
“方淮南，我们都被方悦算计了。”
苏念黑色的眸子，翻滚着一丝阴霾之色。
“是啊，都被算计了。”
“可我……好像是对你做了那种事，潼潼，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
“没有。”
苏念沉眸，看着方淮南摇头。
方淮南愣神看着苏念脸上的表情，讷讷问：“你……说没有？
“怎么可能会没有？肯定是有的，我记得自己清醒的时候，我就在你身上……“
“你做了吗？”
苏念打断方淮南，望着方淮南的眼睛问。
方淮南是没有印象，他不记得了，但是，他依稀记得自己好像是……很痛苦，他心里很想很想，却没有真的对苏念出手。
苏念看着方淮南脸上的表情，她对方淮南再次说道：“你不记得了，是不是？”
方淮南脸上的表情带着深深尴尬。
他的却是不记得了，不仅仅是不记得，而是连一点印象都没有。
但凡有一点点的印象，方淮南也不至于这个样子。
看方淮南这样，苏念淡淡说道；“你这种情况，跟靳夜爵不是很像吗？”
好像是……有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