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言听到她这话差一点儿没能站稳,腿下一软,就要摔倒,还好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一旁的桌子,她极力保持镇定地道:“你在胡说什么?!”
说完之后,又连忙道:“先帝不肯见丹虞公主的事儿,大启多少人都知道,公主多少年也只在长公主府里生活,根本就没有进过宫里。
更何况,丹虞公主身体不好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在府里休养,就是先帝过世的时候,公主都缠绵病榻不能起身,这才没有多久就去世了。”
沈婧闻言便眯了眯眼睛,认认真真地将乔玉言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你是真不清楚还是假不清楚?
难道温停渊竟然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你?不可能啊!据我所知,这位温六爷对他的娇妻可是宝贝得很,为了她的一点儿闺阁小事儿,不眠不休跑死了两匹马从南京赶到了京城。”
说的是魏氏的那件事情,因为那件事儿夫妻俩少有的发生了龃龉,乔玉言想起心里便觉得不大舒服。
只是更不舒服的,沈婧居然知道的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