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有些怀疑，”秦风没和孟军说这个猜测，“那个自杀攻略，到底是周鑫留下来的线索，还真的是对方故意留下分散警力的。”
杨卿合上书，侧脸在昏暗的灯光下影影绰绰。
“为了掩盖杀害周鑫的真相，值得吗？”
他打了个响指，不远处的技术人员却是瞬间坐直了身体，条件反射的扫视一周，又瘫了下去。
杨卿：“对方为什么要灭口？要么当初察觉到周鑫打算自首，要么就认为高峰会配合警方。无论哪种，这人死了，就是灭口。”
“前者，我们的人不会去查，C市也没义务告诉我们他们的一举一动。后者，后者你很清楚，掩盖真相，多此一举。”
秦风：“那你是确定这两个群，其实是周鑫留下来的线索了？”
“是与不是，那儿不是有个人吗？”
杨卿朝着技术人员昂了昂下巴。
“我看他都无聊了一个晚上，刚好有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