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珩立即撇清自己和霍云雁的关系:“皇上,您一定是误会了,微臣不会和除曲家姑娘以外的任何姑娘有牵扯,就算她偶然间看到微臣,对微臣有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那也只可能是佩服或是崇拜,据微臣所知,霍家姑娘今年还未满十六,您登基不过五年,难不成您要说她五年前就对微臣一见倾心了?她那时候还是个孩子,绝不会对微臣有这般心思。”
“你!”建琮帝忽然有了一种对牛弹琴的错觉:“你可真是让朕头疼,你想让朕说你些什么好?人家姑娘喜欢你,那跟年岁无关,你总说你和曲时笙有青梅竹马的情意,难不成你俩在幼时就互相有了好感?”
徐之珩的语气有些激动:“微臣和曲姑娘清清白白,幼时也不过是兄妹之情,不过是日渐相处中微臣对她有了怜惜疼爱,越发觉得自己喜欢她,离不开她,这和霍姑娘待微臣的心思并不相通,还请皇上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免得让别人听见误会些什么,坏了霍姑娘的名誉。”
建琮帝瞪着他说:“人家霍云雁,现在就是想嫁给你,那在家里闹的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她父亲也隔三差五来朕这求,你让朕怎么办?你担心有损她的名誉,难不成不怕她直接一脖子吊死?你要想对她负责任,那就负责到底,娶了算了。”
他这番话说的极其轻巧,却气的徐之珩捏紧了拳头,愤然道:“不是一码事!微臣想娶的,永远只有曲家姑娘一人,微臣不会对别的女子负责,更不需要对她负责,因为微臣根本不认识她,就连话都未曾说过一句,谈何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