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棒,”邦蒂说,“那下一个,枢密院议长是谁?你知道吗,我都等不及看你上任了。你父母一定会非常开心的。”
“约翰·安德森爵士,”我答道,“不过,别急,我还没得到这份工作呢。我希望爸爸和妈妈会为我开心。他们也许会很担心我将要从事的危险工作。”
“但他们表面上肯定表现得毫不在乎。”邦蒂说完,我们俩都笑了。邦蒂了解我父母的程度不亚于我自己。我们的父亲在一战期间就是好朋友,我们家早就把她当成家中的一员了。
“问我个难点的问题吧。”我说。
“好吧,”邦蒂说着,突然停了下来,“噢,我刚想到,你觉得埃德蒙对此会做何看法?我觉得他会大发雷霆。”在我开口之前,她抢先说道。
我本想为他辩解几句,但邦蒂说得有道理。埃德蒙和我相恋已久,我们在十八个月前订婚了。他是个很棒的未婚夫——聪明、体贴、有爱心,只是他不是很赞成我要从事报业工作的理想。有时候,他相当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