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桑表情一顿,他回过头来,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尔爷,你认真的啊?”
林尔:“嗯。”
时桑:“我头发都掉成这样了,你还让我推荐?”
“不是。”林尔盯着他秃秃的脑袋说,“我就是单纯地想避下雷。”
时桑:“……”
感觉心口再次被戳了一刀。
时桑嘤嘤嘤地将自己的洗发水分享了出去,一边往群里发着链接,一边叹气:“我觉得这不是洗发水的锅,这是校庆大典的锅,所谓为伊消得人憔悴,脑袋渐秃不后悔,就是指的我这种了。”
听到这里,林尔顺着他的话问了句:“怎么,班里的节目还没定下来啊?”
“没有。”一说这个,时桑就想痛苦的揪头发,只是手伸到一半,他忽然想起了自己所剩无几的那几根毛,又把手缩了回去。
“我本来是想定集体舞的,但我哥不是说我跳舞像在跳大神吗?”时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