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是怎么了?
我又拿起照片看了看。
没有什么端倪啊。
把这些归于之前去终南山的时候伤了元气,我把那照片连同那叠资料压在了几本英语书下面。
还要多和孙玲套近乎。
我不希望她这样的好老师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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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玲家。
孙玲放下手机,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子。
改了两个小时作业,又回答了一个学生的问题,她不年轻了,身子骨也不太好,虽然还没多老,但是已经有些吃不消了。
看了看挂在墙上的女儿的遗像,她叹了口气:“彤彤,今天妈妈的补习班里来了一个新的学生,长得和当年的那个他很像呢。”
墙上的黑白照片依旧笑容灿烂。
孙玲摇了摇头,五年了,自己还是改不了和女儿照片说话的毛病。
拿了条浴巾,她走进了浴室。
水声哗啦啦地响着,些许白雾从浴室门缝里飘出来。
孙玲怎么也不会想到,她转身之后,墙上照片上的女孩笑容不再灿烂,而是格外的阴冷。
孙玲家客厅里还供着一个简易的小佛龛。
没有人注意到的情况下,供台上的一串檀木佛珠表面忽然冒出了密密麻麻的裂痕。
墙上黑白的人影无声地眨了眨眼,嘴角的冷笑更甚。
一双没有聚焦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浴室的门,她舔了舔嘴唇,似是作势要从照片里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