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暮心思一转,“太子妃说的是,便有庆王护送太子妃去镇北吧。”
秦飞时咬牙,“你们两口子也太精了!”
长宁的尸体让秦飞时带走了,严暮抱着柳云湘上了马车。
“我还是不放心你去这一趟。”严暮搂着柳云湘道。
“从盛京到镇北这一路上,有秦飞时在,必定不会有事。等到了镇北,我也只能尽力劝顺亲王,若他不听解释或不讲理,那这一仗怕是避免不了。只要北方一起战事,那南晋便会更嚣张,到时可就不止一个城了。”
柳云湘搂住严暮的腰,长长叹了口气,“我们都尽力,若不能力挽狂澜,至少也问心无愧了。”
“你也要小心秦飞时。”
“嗯,我让他跟我去镇北,也是借机将他带离盛京,免得他浑水摸鱼。”
翌日,庆王妃刺杀太子妃不成,反被太子击杀的事传遍盛京内外,朝臣们得知消息后一片哗然,连躲在承天宫装病的皇上都装不下去了,召严暮过去训话。
严暮候在殿外,等梦贵人传话。这大热天的,也不知梦贵人是怎么传话的,许久也不出来。
等了一个多时辰,梦贵人才出来,穿着薄纱衣,衣衫还有些乱。
严暮深吸一口气,这才从廊子下阴凉处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