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自己达成了合作协议，后脚就出来搅局。
“现在没有，未来就有了，您说是吧？而且我们江家作为新人，肯定还要仰赖前辈多多提携？”
江雨琪的脚步一转，手搭上了合作方的肩膀，春光汹涌，温声软语。
合作方脸色微红，轻轻咳了一下，退开了半步，移开了视线。
论稳定，自然还是益康药业是首选的，这个没什么可争议的，老合作对象了。
“我们江家一向都是有来有往，今天您带我们入行摸索，经济上的酬劳自然没话说，改日您要是对我们的业务领域有兴趣，我们自然也会做领路人……”
江雨琪倒是没想到这年头还有食素的男人，她还以为秦栀身边围着的都是些精虫上脑的家伙。
既然美色行不通，那就用钱和人情来砸。
“江小姐，我和合作方已经达成了合作协议，您现在的举动恐怕有些不妥吧？”
秦栀的面色有些不耐，江雨琪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跟自己作对？
商人都是注重利益的，江家给的砝码要是足够重，指不定还真能动摇。
“协议，口头协议么？那是做不得数的，白纸黑字才是王道。”
江雨琪这时候的脑袋倒是很灵光。
“口头协议也是合同形式之一，江小姐还是回去好好恶补一下相关知识吧？”
秦栀看了一眼沉思的合作方，心中有了隐隐的火气，索性故意撞了一下江雨琪的肩膀，准备离开。
手中酒杯的酒一下子撒了江雨琪一身，秦栀的背后传来她的惊呼和急促的高跟鞋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