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巍不知道覃文璋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世吗?”卿生问。
“应该不知道。”白沙洲说:“我和文璋并不常见面,就算见面也不会在覃家,我们很小心,而且覃巍只是怀疑我的身世,他没有办法确实,我长得像妈妈,看上去不像白家人。”
“覃巍遇害之后,你见过覃文璋?”
白沙洲点了点头:“我开始也怀疑是文璋终于忍不住了……但文璋说他没有杀人,他只是发觉覃巍不知为何失去了知觉,于是他把那件赝品还了回去,他也是担心红雨受到怀疑。他们两个当时都没有想到覃巍会被杀,他们以为……有人想从繁花馆偷盗遗嘱或者别的什么,才在覃巍的咖啡里下了药。
后来覃巍死了,文璋不知道凶手是谁,但他其实不怨恨凶手,因为,虽然没有证据,但文璋几乎认定了是覃巍雇凶,导致他的父母两家人都被杀害,这样的血海深仇,不能不报,可是如果他杀人,如果罪行被察获,他不知道红雨应该怎么办,这下好了,覃巍死了,我们什么都不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