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景仍然没有醒,叶言学早晚都会守她守上半刻,他知道掠景这次受了很重的伤,重到即便是她都没办法立刻醒来。
“真希望焚林那个狗东西回去就暴毙!”他恨恨道。
然而这一天清早,叶言学从掠景榻边起身的时候,他发现了一滴血——滴在掠景躺卧的床榻边一步的地方。
他蹙眉,伸手将掠景那把旁人无法碰触的陌刀握了握。
火红的灵流聚集成一只手的形状,手指点在他的眉心,有微微的灵流流淌进他的脑袋。
叶言学阴了阴眼,离开了房间。
“你的意思是?”嵯峨巍的驻地范围内,掌门大帐里,顾长屏捧着暖炉十分费解地看着叶言学。
“有人去过我的营帐。掠景的刀没有见过那个人,说不出个所以然,但我推测。是个没有灵力的常人,因为他只靠近陌刀便被刀灵震伤,如果是有灵力的人至少不会被未出鞘的神刃伤到。”
顾长屏的目光不自觉转向乔施予。
大祭司忙忙摆手洗刷嫌疑,“我多少是有点灵力的,况且陌刀认主,一路同行,它不会对我有敌意。”
于是当夜,嵯峨巍掌门便和叶言学二人一起如临大敌地蹲守,却蹲到了一个怎么也想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