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做了什么,你就感动了。”
岑镜淮想了一下,“忘记了,就只记得是感动了。”
林温暖说:“我怎么那么不信你只谈过一次,你给我的感觉简直就是老手。”
“怎么说?”他一本正经的问,一脸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的样子。
“自己去想。”她收了视线,拿了筷子开始吃饭。
这时,岑镜淮咬着牙,支撑起身子,靠了过去,一只手压住她的肩膀,在她耳侧轻声道:“怎么?是被我撩到了?”
林温暖没动,只是斜了他一眼,他稍微靠的近了一点,她一转头,两人的唇就贴在了一块。
她下意识往后,岑镜淮摁住了她的后脑勺,“躲什么躲,不能亲?”
她用筷子夹住他的嘴,“不能。”
说完,就把他推了回去,帮他把筷子放好,自顾自的开始吃饭。
下午,岑镜淮要做个检查,林温暖一直陪着,他脑袋里的血块没有散,位置变动,增加了危险。林温暖一直安静的听着,何鸿维的建议还是先保守治疗,位置特殊,手术的风险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