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池从手下面拿出那个热水瓶:“你不用藏,他们的行事方式我会不清楚?”
“并没有多疼,少爷的伤是因为我而起,受些惩罚也是应该。”
“江书瑶,记得我说过什么吗?在我这里没有规矩,或者规矩就是被打破的,怎么换个人,就记不住了?”
“呃……”江书瑶沉默了半天,等秦砚池歪头看她,她才木纳地说,“那下次她再打我,少爷希望我抢过戒鞭来把他们揍一顿吗?”
“你敢?”
“少爷同意,我有什么不敢。”
“行,别吃亏就行。”秦砚池看看邵钦:“哎,戏看得差不多就行了,拿药过来。”
邵钦出门还不忘记那个搪瓷杯,不过几分钟就让一个小护士端药进来。
病房门关上,秦砚池拉过了江书瑶:“你知道我不喜欢穿这么多衣裳睡觉。”
“哦。”
江书瑶看着针水已经打完,认真地拔掉他背上的针,不轻不重地按了好一会儿,直到确定不会流血,江书瑶才开始帮他脱衣服。
冷不丁地,秦砚池问道:“江书瑶,洞房呢?”
“……”
江书瑶不敢看秦砚池,不用想也知道他只要一说出那些荤话,就是又想当禽兽了。
她脱掉他的外衣,要去解那件马甲的时候,手指不可避开地摸到了他的腹部。压制着心里的小鹿,她连忙挪开手:“少爷,剩下的你还是穿着吧。我就在旁边,有什么事你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