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情也像天气一样苍白无力。
周久安倒是回得很快,才七点,也不知道他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久:【不舒服?是生理期?】
【不对,我记得你的生理期才刚走三天。】
幼宜有点无奈。
她确实刚走,但他记得未免也太清楚了。
这还得源于那天上午上完课准备离开的时候,幼宜刚站起身,突然感觉到两腿之间飞流直下三千尺,她就以一种极度扭曲的姿势夹着腿僵在那儿不动了。
周久安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眼神疑问,“你怎么了?”
幼宜每个月第一天的量不算太多,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她已经能想象到自己轻轻动一下都会汹涌澎湃,于是艰难地指指一旁沙发上她的包,“帮我拿一下卫生巾。”
幼宜在有关女性生理构造和卫生方面从来不羞耻,说出口时也坦坦荡荡。
倒是周久安的脸皮一下子红了,慢吞吞伸手从她包里翻出了一片……护垫。
幼宜简直想死。
这是她上个月来完月经之后没用上的,顺手就塞包里准备留着下次用,结果今天突然来得又凶又急,小巧的护垫显然承受不住她的出血量。
“不够?”周久安何其聪明,一眼看出她内心所想。
幼宜想想还是先用着,垫上马上出去买一包,刚准备伸手拿过来,周久安突然把她打横抱起来了。
幼宜:“!!!”
她要一泻千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