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为什么忿忿离去而不答理我们呢?”
年轻人冲着他大声嚷到:“去你的吧!蛮人的奴才!”
说完,年轻人气呼呼地大步离去,那拉坎特被弄得不知所措,布鲁图斯说:“这人也许是疯子!”
“不!他也许把我当成是文内几人的走狗了,可是,他敌视我们的这种勇气是从哪里来的呢?真是个有胆略的年轻人,他对待我们的态度,足以证明文内几人对渔民的残暴统治,我们也许可以从他们身上找到突破口!”
布鲁图斯眼前一亮,道:“是啊!”
他俩继续往前走,一阵喧闹声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原来路的右侧有一座高大的建筑,高墙上有许多小孔,下面有一扇小门,熙熙攘攘的人群从这儿进进出出。
“这建筑是作什么的?”布鲁图斯问一位行人道。
“是家酒馆。”
“走,去看看!”那拉坎特笑着应道:“走吧!”
两人一起走进酒馆,他们发现置身在四面围着高墙的宽敞地方。顶上垂吊着一盏积满灰尘的油灯。正中央放着一个酒瓮,四周围着一圈有两臂长一臂宽的柜台,柜台上整齐地放着许多陶制酒杯,酒客们倚在柜台四周。酒保站在柜台里面,不停地为围着的人斟满酒盏,或和年轻的上酒人一起把酒送到坐在地上的人们跟前。他围着酒坛忙得连头都顾不上抬一下。偶尔有酒鬼拿他取乐,或嘲讽他、或粗暴地呵斥、辱骂他。布鲁图斯和那拉坎特环顾了一下酒馆,两人手拉手,用肩膀拨开一条通往柜台的路,这举动引起了众多酒客的惊奇,大家用不解的目光注视着他俩。那拉坎特对酒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