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肃见他柴米油盐不进,心中也是有些急了,向着吕布道:“奉先,你现在都是什么年纪了?难道真的要在这里碌碌一生吗?”
这话刚刚说完,便听得“啪”一声响,吕布竟将手上的铜樽生生捏扁。
李肃一惊,饶是吕布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将为自己换上了铜樽,继续满上。
“兄长,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现如今在此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将来这朝堂都是我家主公说了算,届时兄长想要官位还不是我家主公一句话的意思?”
吕布心中也开始盘算了起来,自己虽然跟随丁原,可丁原却并无十分大志,其勇猛有余,但在野心和政治上相较于董卓来说那可是太过于幼稚了。
这丁原,是杀?还是不杀?
吕布心中善无半点决断,他还是没有拿定主意。
“如果兄长实在不忍,那么在下便告退了!”李肃长叹一声,站起身来向着吕布拱手道。
可吕布听到这话,心中突然一紧,明明还未下定决心,这李肃便要离去了吗?
“只是还望兄长与我一并走吧。”李肃抱拳,道:“虽丁原正在洛阳城中,可若其回来必然知道兄弟造访之事。如今他与我主势同水火,心中对兄长必然是猜忌万分。彼时不信兄长事小,若其不问明白杀了兄长事大!”
“啊?”吕布心下大骇,这手上的酒樽直接滑落在地上,心中思忖一二却又这么一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