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这话一出口，墨凤舞倒是不以为意，可周围的众人，却几乎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尤其是灵院的一众长老，包括一直笑呵呵看戏的安大长老在内，都被正言长老这简单又朴实直接的三个字，震住了。
这，这还是那个古板的正言长老吗？
竟也会说脏话？！
一瞬间，大伙儿有些懵。
而怒急的正言长老，这会儿也忽然反应过来。瞬间尴尬的老脸一红，接着强压火气，轻咳一声，道：
“咳，那，那个……”
可刚开口，墨凤舞便直接打断他：“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除非你现在说，刚刚说的规矩是放屁！”
“你……”正言长老觉得自己又要炸。
但最后，还是咬牙，尽量解释道：“你已经杀了八名黑羽族武者了，天承祭是比武，不是杀戮，更不能把私人仇怨，带到这里来……”
正言长老今天算是第一次看到墨凤舞，虽然不清楚内情，但傻子也看得出，她和黑羽族之间，应该是对立的。
这种事，在天域算不得稀奇。
就好比凤族和魇族，天目族和细蜂族……但大部分，都是种族对种族，而单纯一个人和整个种族对立的，却是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