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芙楼,文柔气得捏紧拳头狠捶了丫鬟栀子一拳。
栀子吃疼,咬牙闷哼一声。
“疼吗?”文柔语气暴戾。
栀子摇摇头,违心说道,“不疼!”
文柔冷哼一声,毫无形象地坐在椅子上,“大哥也真是!把管家权交给了那个贱人,以后我要用银子的时候岂不是还要去找她要?”
栀子谄笑着给文柔沏了杯茶,“姑娘,这正好啊!”
栀子走到文柔身后轻轻替她捏着肩,“以后姑娘要用银子的时候只管去找她要去,只要她不给,你就去告诉老夫人,正好收回她的管家权来。”
文柔听了栀子的话,笑赞道,“看不出来,你还有点用呢!”
栀子嘴里谦虚着,眼睛里却含着一抹恨意。
这文柔平时对人刻薄,对她们这些贴身丫鬟更是非打即骂的,根本不拿她们当人看。
栀子为了自保,挨打了也得强颜欢笑,一味奉承着文柔,就怕她一不高兴又拿她们出气。
快到子时时分,文姜涧的父亲文莱,喝得醉醺醺的晃晃悠悠地回到蝶鹤房。
已经歇下的邱氏冲又穿了衣裳起身相扶,嘴里不满地埋怨道,“你又去喝酒去了?少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