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心里有气撒不出去,还得赔笑,“这个酒不好酿造,回回成品也就那么一两坛子。”
兵部尚书不买他的账,咄咄逼问,“就算是只有一两坛子,我们尊贵的公主不远万里前来,难道配不上陛下这一两坛子吗?
这坛子就剩一碗也就罢了,既然南淮王今儿能带走一整坛子,那之前的宫宴为什么不把那一坛子酒用来招待我们的公主殿下呢?
我们千里迢迢来联姻,我们想着两朝和平共处,陛下可真是好心思,竟然这样瞧不上我们?
也罢,既然陛下瞧不上,我们也没必要死皮赖脸留在贵朝京都了,不劳陛下招待,我们明儿一早就走!”
说完,南国几位使臣齐刷刷起身离开。
皇上怎么可能让他们就这样走了。
他们前脚离开,后脚南国就得举兵打过来。
情急之下,皇上连皇帝的威仪都没了,霍地起身,双手撑着桌案探了半个身子朝前挽留,“几位留步,事情不是你们想得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