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巧儿捏脸:小弟,姐姐牌核桃露不能白喝哦。
孙小弟对手指:还是姐姐最爱他,一直给他补脑。姐姐最好了!
孙巧儿笑眯眯:不过要是童生都考不了,以后我就拿你的脑袋敲核桃。
孙小弟纷纷泪落湿绮罗。
阿丑特别请假回来一天,在听到孙巧儿放话后很是温柔道:以后给我一个人做好了。
孙小弟:阿丑哥哥是情敌没错了!
就那么吵吵闹闹嘻嘻哈哈中,第二天,孙巧儿,孙家阿公亲自送人去了考场,正好,又碰上了同样赴考的孙家二房一行人。
乍一看人,孙巧儿和孙家阿公被吓了一跳。
那二伯和二伯娘两人早没了曾经的抬头劲,尤其二伯孙石,眼睛浮肿,面色无光,背脊有些佝偻,鬓边的花白头发无一不昭示他迅速衰老的事实。
二伯娘也好不到哪里去,原本糖葫芦草扎似的金银头饰都不见了,只别了根素色的木簪子。
按他们从前的作风,今天是孙大贵的第一战,定是要穿一身喜庆得像公鸡般的新衣讨个好兆头,不过今天只有孙大贵穿了新长衫。
祖孙俩都面露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