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是为新君而来!”
“什么新君?”
“主子怎么忘了,你今日在金殿之上不是说了么?你在位之期不能超过祖宗之数么?”
“你以为朕诸皇子中谁可继承王位?”
“以奴才所见,永璘可承王位!”
“两位卿家,一个说永璘,一个说颙琰,意见相反,这就为朕出了一道难题了!”
“皇上,颙琰厚实,精通谋略,可继王位!”
“主子,永璘多才,书画绝顶,可继王位!”
“皇上,书画乃文人雅士之所为,只有谋略方可治国!”
“主子,治国须才,无才既无德,无德无才,何以治国?”
“两位爱卿不必再争了,此事容朕再思之!”
“如此,为臣暂且告辞!”
“奴才也告辞!”
刘墉、和珅走了之后,乾隆皇帝坐在椅子上,手端茶盏,半日不语。忽而自言自语起来:
“我明白了,原来如此!”
“我明……白了……原来……如此!”
“我明白……了,原……来如……此……”
正宫娘娘见乾隆如此,忙上前问道:
“皇上,你明白什么了?”
“唉!梓童,你哪里知道,前些时颙琰打猎山林遭害,去湖北招抚白莲教又被因违旨欺君赐死自裁,原来都是为了王位呀!刘墉与和珅政事多有不合,这一盘棋好难下呀!”
“唉!皇上,为时已不早了,你且歇息吧!龙体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