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两个私人医生风风火火地推门而入。
温酒暂时解放,偷偷溜到宋时身边:“小时,你说你也真是的,忍忍就行了,干嘛非要和她做对啊?”
“你如果真的和她合不来的话,要不考虑一下去校外住宿?”
宋时没理她。
她现在对这间宿舍恶心得透顶。
如果不是为了平时在学校做实验更方便些,她本来也不想住学校的宿舍的。
她这个人性格就是倔,吃软不吃硬,对方如果强横,她只会比对方更强横。
即便是要走,也是顾时宜走。
凭什么是她走?
宋时沉默着将装有死花枝鼠和活花枝鼠的笼子提着,找到顾时宜自己的房间,一脚踹开房门,将笼子扔了进去。
笼子的小门被摔开,花枝鼠吱吱呀呀地从里面跑了出来,在顾时宜的房间里上蹿下跳。
温酒拦不住,只能跟在一边干着急。
顾时宜躺在沙发上,经过私人医生的诊断,整个人已经好多了,渐渐从刚才的惊慌中回过神来。
但坐起身体,就看见宋时沉着脸,搬着装有鳄鱼的白色水箱,大迈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她的眼眸中似乎藏着黑色的风暴,浑身气压低沉,鳄鱼似乎也察觉到了她身上的低气压,趴在水箱里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