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一开口就否决了黄权的意见,黄权则是盯住了张松。
“张松,你为何要劝阻主公对付刘备?难不成你私下和刘备有所勾结?”
“难道只要不和刘备为敌,那就一定是被刘备收买了?你天天就是用这种眼光看你的同僚?”
张松这一反驳,让黄权哑口无言,一不留心还被张松戴上了一个怀疑同僚的大帽子,他只能另外开口。
“那你说说吧,为什么不能攻打刘备?你如此信誓旦旦,总有理由吧?”
“我确实有理由,只是我怕能说服主公不能说服您啊。”
张松笑了笑,黄权则是皱了皱眉。
“为什么要说服我?”
“因为如果您听不进去,您以后还是会抓住一切机会劝说主公,与其如此,我何必开口呢?”
“你不妨先开口,说不定你能够说服我呢?”
“那我就开口了。”
张松笑了笑,手拍了拍桌案。
“首先这第一件事情,就是主公所说,我们从背后偷袭刘备,这是不仁不义,传出去天下人会怎么看我们?”
“对啊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