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的声音则像是疲倦了的大树,只想要安安静静的任由清风拂过他的树梢,鸟儿啄空他的身体。
阮清浔的心情有些复杂,目光从七月末的腿上一闪而过,他的腿是什么时候受伤的呢?
是很久之前就受了伤,还是说因为受了伤,所以才停了电台?
他用声音在漆黑的夜里慰藉了那么多在泥潭之中疯狂求生的人,但如今他自己似乎也陷入了泥潭沼泽之中,不得脱身。
等这边两人讨论的差不多,傅涵站起来打算带着阮清浔离开的时候,七月末还很友好的问阮清浔要不要合个照。
阮清浔连忙点头。
傅涵给两人拍了张合照,打算出去的时候阮清浔回头对七月末很轻的弯了下腰,随后道:“我想我还是应该跟你道个谢,在我一度觉得人生就是枯燥无味又充满各种让人烦躁的利益和苦难的时候,你在电台中说如果想放弃了就把人生当成一场打怪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