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伦斯淡淡然的道,“你只要有心软,就迟早会妥协,何必把战线拉长,折磨的是时谦,也许还有你自己。”
也许是因为这话说的轻描淡写。
而轻描淡写在很多时候,都比信誓旦旦更有冲击力。
池欢的是怕的。
因为她太清楚在Clod—Summer董事长面前,她一个人的力量有多单薄和渺小。
池欢再度闭上眼,绯红的唇间溢出冷笑,“你就真的不怕遭报应么?”
她一字一顿,几乎是极尽了恶毒,“哦,可能已经遇到报应了,你这一生,看似风光无二,可是,年轻时丧失挚爱,中年丧妻,老年丧子,哦,还有没能出世的孙子……你有没有想过,对不起的人太多,也许死都不会安宁。”
岳霖坐在她的身侧,闻言都愣住了。
他偏头看着身边拿着手机的女人。
她一张精致俏美的脸此刻冰凉的寒意,冷艳得能起刺芒。
池欢在媒体面前高傲美丽,但她在墨时谦面前大部分时候都是个娇软的小女人,以至于岳霖一时间无法适应这样的画风。
“我告诉你,你就磨吧,别以为我会怕了你,伤了我别说墨时谦不可能接受你那点遗产,现在你从小栽培的大儿子没了,他要是恨上你了,Clod—Summer说不定都没法保住——你年纪大了,已经生不出儿子,你根本不能没有他,可我不同,没了他,大不了我再换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