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焉不悦地道:“我自有主张,尔不需多言。”
扭头看了看远处的范阳城头,扬声高喊道:“刘闲出来说话!”
刘闲此刻就站在城头之上,听到刘焉的喊声便扬声道:“太守大人!……”
刘焉远远看到了刘闲,禁不住火气上涌,指着刘闲怒声道:“刘闲,我待你不薄,你竟然忘恩负义,可知天地之间还有廉耻二字吗?”
刘闲感到有些好笑,扬声道:“本县县令欺压百姓,冒充土匪洗劫民宅,杀人抢掠无恶不作!我杀他不过是替天行道,执行我身为县尉的职责罢了!大人因此而兴师问罪,根本就是为虎作伥助纣为虐!”
刘焉大为恼火,喝道:“他有什么罪过,也该由我处置,还轮不到你胡作非为!”
“你立刻出来投降,我说不定还会饶了你一条性命!否则的话,一旦城破,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随即刘焉扫视了一遍城头,扬声道:“城中官兵百姓听着,尔等帮助叛逆,乃是犯了死罪,祸延全家!早早擒拿逆贼开城投降,说不定还能将功折罪!若是执迷不悟,城破之时,玉石俱焚,尔等谁人也不能幸免!”
刘焉的一番话令城头上的官兵民军都骚动起来。
刘闲本来还想拖时间,然而见此情景,心中暗暗着急。
随即便想擒贼先擒王,杀了刘焉,说不定就能渡过这场危机了。扭头问典韦:“恶来,你能射中刘焉吗?”